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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与“声”的解读:从李贽等四位士人论乐看晚明音乐美学观念中的主体性特征
作者:王维 日期: 2015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描述:晚明是中国历史上一段特殊的历史时期,当时的商品经济迅速发展,而政治制度却愈发腐朽僵化,城市中弥漫着奢靡享乐之风,人们纷纷慕奇好异,追浮逐虚。如此种种导致了整个晚明社会在经济结构、价值观念、道德标准等等方面出现了一系列前所未有的变化。在这样一个混乱但又充满活力的年代里,作为知识精英的晚明士人们开始了对于传统思想、社会现实以及生命本身的深刻反思。他们的思想当中都有着一个共通特点,那就是视域的改变,即由过去对于“外王”的关注转向了“内圣”的修炼,由原来对于“理”的外部探寻转向了对于“心”的深度挖掘,归结起来就是由外到内,将人的主体意识视为生命存在的根本。这种对于人的主体性的关注,除了受到外界客观因素影响之外,更为直接的原因是受到当时的主流学说——阳明心学的影响以及儒释道三教合流倾向的启发。本文选取了李贽、袁宏道、汤显祖、黄道周这四位士人的乐论思想作为研究对象,其原因在于他们四人对于主体之“心”的不同解读囊括了王学之“心”所具有的全部内涵。同时,由于四位士人都有着参禅学老的经历,因此他们对“心”的阐释当中又融入了佛道的思想在里面,以上这些理论使得他们对于“心”“声”问题的论述表现出了一定的创新性。另外,他们还以一种审美的方式(“声”)化解了王学之“心”所存在的理论问题,这也让晚明的音乐美学理论承担了一份新的责任,即当士人的精神活动在哲学领域中得不到施展的话,也可以在音乐美学领域里得到某种落实。因此,本文认为这四位士人对于心声问题的解读,体现了晚明士人对于主体之“心”的深度追寻与全面思考,而对“心”。的不同层面的解读也引发了晚明士人对不同领域的音乐艺术的重新认识,由此使得明末音乐美学思想呈现出一种多元化的理论格局。所以,本文认为选取这四位士人的乐论思想作为研究对象,具有一定的典型性意义,本文期望通过此项研究能够起到以点代面的作用。李贽的“心同吟同”;袁宏道的“真声”命题;汤显祖的“意趣神色”;黄道周的“声有哀乐”。他们都将“心”作为了理论的起点,但每个人对心的理解又不尽相同,李贽从“圣人之心”的视角去俯视人间;袁宏道是以俗人之心去平视大众;汤显祖是以士人之心去营造自我的空间。而黄道周在心声关系的解读中以一种理性分析的态度去纠正晚明士人流于空疏的学术风气。最后,我们对晚明音乐美学思想的整体态势加以总结:纵向是“心”的深层挖掘,横向是“声”的领域拓展,两者存在着一种互动关系,吖心”的深化认识是“声”不断拓展的基础,而“声”的不断拓展又反过来促进了人们对于“心”的深刻感悟。
"心"与"声"的解读
作者:王维 日期: 2010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描述:"心"与"声"的解读
从美学的视角看朱熹理学到阳明心学的转变——以“理”、“心”等诸范畴为例
作者:韩贻杰 日期: 2008 文献类型 :学位论文
描述:本文试图通过本体论、工夫论和境界论三个层面作整体构架,以“理”、“心”,“格物”、“致良知”和“孔颜之乐”、“曾点之乐”这三对范畴来作对比,从美学视角看朱熹理学到阳明心学的转变,这转变包含着逻辑与历史两个层面。理学是在孔子组织、完成人人关系网之后,宋儒以天人关系为表象,对人人关系进一步成功梳理的伦理哲学成果。在程朱理学中,“理”范畴是宋代理性精神的理论化,是这个时代伦理实践活动的体现,其中两个最主要的意义是指事物的规律和道德的原则。人们所遵循的道德原则实质上就是宇宙普遍法则在人类社会的特殊表现。作为“理”、“气”所衍生出的二级范畴,“文”这个范畴在朱熹理论中有丰富的、多层次的含义。从它包含的自然的美、社会的美与文学艺术的美三个方面分析,可以看到朱熹美学正是克服了“文”具有的感性快乐与理性伦常之间的矛盾,达到“理”所规定的生命最高境界--圣贤境界。因为逻辑与历史的发展,“理”的内在矛盾激化导致了朱熹理学体系的理论终结,王阳明在此基础上确立了“心”这个本体范畴。王阳明“心即理”说的提出,在心理合一的表象之下,摒弃了外在的、高悬的天理对人的伦理道德的控制性,打破了主体道德意识与客体宇宙规律的长期统一,使主体脱离客体走向了独立而充分的发展。近代意义上强调内心、情感的哲学、美学开始在晚明出现,汤显祖、徐渭、公安三袁便有了艺术创作的理论基点,从而掀起了波澜壮阔的浪漫主义思潮。朱王二人的终极目的是相同的,即“内圣而外王”,通过对人的内在的伦理观念和道德意志的培养,来达到外在的社会功利目的,维护统治阶级的统治和利益。但两人达到内圣的途径却是不同的,一个是“致知在格物”,一个是致良知。朱熹的“格物”是正心诚意的手段,它由外而内,有章可循的对人的理性与感性以及人与人的关系进行了处理,达到了内在的中与外在的和。在格物的过程中,人们不但体味到了理,认识了宇宙万物的规律,道德伦理的先验准则,而且体味到了理所昭示的宇宙万物的生命力,以及人自身的勃勃生机。王阳明的“致良知”,注重如何内在的发明本心,使心之灵明与天地万物一气流通,实质上是使良知成为人自觉的道德判断与伦理实践的标准和动力,最终容易演化成心理情感对伦理原则的操控,阳明的致良知除以自慊为准则外,并没有理性可循的实施步骤。在精神世界中,具体到个体知识分子的人格培养与人生境界体味,朱熹理学所提供的是一种伟大的精神关怀,人们循此所达到的人生境界也是自由的、美的境界——孔颜之乐。这美的境界的外在表现为“圣贤气象”,内在的内容就是实现“心与理一”。孔颜之乐是真、善、美的和谐统一,通过“涵咏须用敬”的修养方式获得;极具知性色彩,有着儒家固有的人生价值关怀,并且内在的表现为中,外在的表现为和。对于超越道德境界的审美境界,王阳明则推崇“曾点之乐”。通过对敬畏的再诠释,曾点之乐即是仁者境界与狂者境界的和谐统一。其审美内涵为:摒弃理性与认知,而注重获得的直截性;具有个体性特点,去群体化趋势;形式上的非功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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